被萩原送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好消息是蹭了他一顿晚饭;坏消息是当时我询问了他关于警视厅公安部的事,显然地引起了他的警惕。
最后萩原只是笑着说总听别的部门说他们强势,还有用非法手段,无论是内部还是民众里,都非常不受欢迎云云。
非法手段啊。
“咔擦”
我打开长杉公寓这套房子的大门,进门反锁上,从餐厅将餐台移到玄关,紧紧抵住大门的门缝,并将一只玻璃杯横着套在门把手上。
我端着一摞杯子,将房内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并在把手放好玻璃杯。
而有着玻璃落地窗的阳台我只能将其关上并反锁。
虽然我还有实木书桌可以挡,但上下都有空隙可钻,也只是能多看两眼来人钻狗洞的表演罢了。
我意思意思地用晾衣杆横向卡死在其中一扇阳台门门框和墙体间,晾衣杆上同样地放上玻璃杯。
我拖了一张单人沙发放在卧室门的合页轴旁,在卧室的床铺里随意塞了两个枕头,然后离开卧室回身将卧室门关上。
最后摸出我一直放在腰后的□□握在手里,从外套摸出某位粗心的公安的证件随手丢在沙发扶手。
我伸手将中央空调的送风关闭,接着关上灯后,就这么静静地等待那个能解决我的疑问的人自己送上门来。
黑暗。无尽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