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没有任何情感上的联系,又何来当砝码的重量?”
安室完全不为我试图带偏思路的话所动?,他那张看着比我年纪小得?多的脸非常严肃,说出的话也极不中听:“没有错。既然如此,除了彻头彻尾的谎话外因?为这自白并没有给你准备它的时间,所以我倾向?于它并不全然都是谎言更有可能,你只撒了一点‘小’谎……是角色,对?吧?……関,你只将故事里?,出演你心中天秤上重要砝码的人物?,替换成了我。”
松田忽然一脸了然:“是関的哥哥……哥哥们?”而他身侧的萩原,水雾缭绕的紫色眼睛里?,隐约饱含着好似能体察到我心情的痛楚。
我鼓膜上盘旋的雷声愈发得?大了,大得?好像脚下的地也在同我被勒紧的心脏一样,勉力求生去喘息、去震颤。
诸伏高明犹豫不定,却还是开口确认:“也就是说,这组织的幕后老板,利用不投降、不接受公?安的逮捕,威胁関君跟他的哥哥自相残杀吗。……関君的哥哥,也是线人?”
诸伏景光抿了抿嘴唇:“不一定。但他至少是跟FSB有交易,我们发现FSB在一小部分与他有关的案子上有动?作。”
我已经无暇顾及诸伏景光在说是什么了。是幻听吗?耳朵好痛……
‘手扣上扳机,眼睛直视前方?,跟你的瞄准器连成直线,直线的另一头才是你的目标。’
‘不断修正……修正!然后扣下扳机。’
我手一抖,格`洛克被像一份不被人关心的廉价工艺品,倏然落到了地上,却又不令人心疼。我的注意力全在我的食指上,它几乎是在痉挛,违抗着主人要扣下扳机的命令。
松田弓身半蹲在地上,伸手捡起那把可怜的格`洛克,他把它拎在手里?检查,嘴里?却对?我问?道:“関的哥哥,是那种会为了换取警方的胜利,而选择自我牺牲的人吗。”
我抽吸着鼻子,又觉得?不解气,还是用手狠狠摸了一把脸:“他、”
“他不是。”冷冽又带着烟草气味的声音,随着山风出现了。
皮鞋点地的声音,因?为有草坪的覆盖,所以极不明显。来人突然说话的声音,真是叫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除了开?着地图的我。
风轻轻拂过他头顶银白色的发旋,被太阳晒成金色的部分,给人一种虚幻如泡影的热意。
但估计听着他说话的其他几位警官可不这么觉得?,瞧,大和敢助都掏出枪来了。
安室和诸伏景光的身形有隐隐藏着防备和杀机。
黑泽漠然地扫过他们两?人:“公?安。”啼笑皆非的是,这让我觉得?他在打招呼。
而被打招呼的两?人更加警惕了。
我赶时间,懒得?看他们针锋相?对?,于是干脆开?口替他们问?出他们最感兴趣的问?题:“上次我就想问?了,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公?安有谁的?”
黑泽终于大发慈悲,将视线移到我的身上。他冷笑道:“托您的福。”
我悻悻地摸摸自己的鼻尖,这尴尬倒也不是为我又出了纰漏而生,而是我听出黑泽冷笑的意味是在指责我在为外人出头呢。
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我觉得?我咳咳、我的保密工作做得?挺好的啊。”
鱼塚一脸一言难尽:“真的吗?但你每次新接触到发现的卧底时,也不知道你是从电影还是都市传说里?,总爱把人家的特色技巧学走再试用一番……好比CIA吧,你马上就学着用脉搏测算人家是不是在撒谎了……”
安室:“………………”
诸伏景光:“………………”
“哈、哈哈哈。是是这样吗?”我干笑着,余光瞥向?手臂上的金色臂环,立马转移话题,“哎呀,这东西是哪里?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