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很无语,奶声奶气地说道:“関哥,你?是要我用这个声音打电话回去吗?”
“咳,抱歉。新?酱,你?也知道我的,从小离开了我的爸妈,没有人教过我这些家人的相?处模式,第一次听?到,新?鲜感很强、很感兴趣,是有点被分散了注意力……”
我故作垂泪的模样,却听?见熟识関女士的明美轻咳两声,小小地提醒了我。
我含泪对着嘴硬心软、一直没把电话挂断的快斗说道:“那,那可以拜托快斗酱你?打这个电话吗?我可以带你去世纪酒店的天台,玩无绳蹦极,还可以白天玩,我不?怕被拍。”
“我怕啊!……不?过,成交了。”快斗答应下来,又问道,“所以要我扮演的角色,有录音录像给我参考吧?”
“没有录音录像,但可以给你?形容一下。我觉得你本色出演其实就够用了,”我盯着眼前的新?一,几乎要把他盯出个窟窿来了:“呃,然后再比平时的你?稍微正经一点,但要有一种微妙的嘚瑟……不是你那种孔雀开屏的华丽嘚瑟,下一秒就?要登台表演魔术的感觉。是臭屁又假正经的高中生……”我想起刚刚解释起自己?为?什么会跟踪明美时,新?一侃侃而谈的模样,继续道,“有点像是少年漫里,会用非常帅气的台词,给予反派心灵上致命一击的主角。”
快斗:“…………………………这个形容听?起来真让我想见这位主角一面……”
我也沉默许久:“不?是不?可以,本来我也要去接你?去世纪酒店玩自由?落体的。真想见的话,你?做好心理准备。”
……
“诶诶诶??!”快斗兴致高涨了起来,五指散开,像电视主播展示天气情况,伸手向着迷你?新?一指去,“関哥,这就?是你?叫我做好心理准备,然后你?们还需要一个声替打电话的原因吗?!”
我沉痛地肩负起打破青少年唯物?主义世界观的‘责任’和‘义务’,郑重其事地说道:“没有错,在数个小时前,他,工藤新?一君,还是个健全的十……”我看了眼露出半月眼给我比手势的新?一,“十六岁的少年,此时,却连怎么回家,对他来说都成了问题!”
新?一愤愤不?平:“不?要又用这么有歧义的语法说话啊,関哥。我是没有办法用这个身体形象回家,而不?是不?会回家……”
明美的重点则在:“好像啊!快斗君……方便这么称呼你?吗?”
快斗飞快地给女士报上了自己?的姓名,然后让明美不?用介意称呼的问题。
明美继续说道:“黑羽君,你?不?认识工藤君吧,你?跟他真的很像!……我是说,几个小时前,还没有变小的那个他。”
快斗将信将疑了起来:“最近万圣节不?是已经过了吗?”他蹲下身,跟新?一对视良久,“……也还没到愚人节啊?”
我喷笑:“这是压根没信啊。”
数个小时前还是唯物?主义战士的新?一:“……其实我能?理解他。”
这种超出躯壳年龄的成熟的口吻又并无故作姿态的模样,展示在六七岁的小孩身上,让快斗对我们的解释,终于信上了两分?。
快斗口中喃喃:“真的假的啊?”本来就?凑得很近的两张脸,现?在几乎贴在了一起。
我摸摸下巴:“好想把松田也叫过来哦,这样岂不?是集齐了小中大版本?”
“什么小中大版本?”
我指指迷你?新?一:“就?是小”接着平移手指到旁边的快斗,“中”,然后收回手,转身对着说话的人笑着说道,“然后松田就?是最大只的那个了!呜哇松田!!!!”
早上那一身休闲装也没换掉的松田,青春的浅蓝配米色的套装,脸上还是架着他的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