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酱,有两件事我想要声明,但这其中完全是我个人的主观认识,你?可?以不接受……第一呢,我信任的人,不能同是好人、也?不能同不会伤害你?们划上等号。我可?能是信任他不会伤害我;也?可?能是信任他,即使他可?能伤害我。
“第二点是,新酱,迪化流已经退流行了,醒醒吧,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卑微的肄业生小混混……至于什么跟FBI协商密谋……我这么跟你?解释吧。
“新酱,你?上过?班吗?没上过?吧!现在,是时候让我告诉你?一些成年?人社会的潜规则了。在我们成年?人的世界里,如果你?是个很能干活的人注意,此处是干活那么,你?将有无穷无尽的活可?以干。
“就好比麦〇劳,古早时代它那句招工的名言你有听过吧:把女?的当男的用,把男的当牲口用。我们可?以类比一下,当一个员工,能完成你下发的所有任务,你?会觉得?TA干得?好吗?有效率吗?不,你?会觉得?,我是不是下发的任务不够多,TA的工作量不饱和。
“没错!看你?的表情,你?应该开始理解了这其中的奥秘我不是在当SPY,想着?放跑一位美国来追爱的FBI探员,我只是在掂量任务的轻重缓急。不重要的事情,可?以出点小问题,但在别人面前要演出自己的卖力。只要我原则上不出问题,不投奔FBI,领导面前为自?己的‘无能’涕泗横流一下……你觉得会怎么样?”
新一稍加思考:“你?的领导会原谅放过你放跑了那位探员?你?还?能非常悠闲地处理掉这份听起来很不容易的任务?”
“不止如此,”我‘嘿嘿’地笑了起来,“再想想呢?”
“……?!以后还?有这种事,不会找上‘能力不足’的你??”新一一幅恍然大悟又像是被?点破了什么窗户纸的模样。
“没错”我吊儿郎当地拖长尾音,“而?且这种任务,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FBI下死手还?击。霉菌的火力那是什么配置啊?”我假惺惺地做了个打寒颤的动作,“我只是来混口饭吃的,没有打算卖命啊。”
“听起来,你?把自?己说得?像是一个做着?容易死去工作,却是为了求生的人?”新一捏着?自?己的下巴,像我陷入深度睡眠那么快地陷入了深度思考:“不对……这其中还?有矛盾之处……”
后面的呢喃我没有在听,因?为勉强仗着嘴皮子功力忽悠小朋友的我,已经是汗流浃背,赶紧趁着新一深度思考、对外?界不做反应的机会,凑到了诸伏和园子旁边。
我巴巴地望着?两人,“两位,有讨论出哪款蛋糕更好吃吗?”小兰则在我左手边虚掩着?脸,耳尖红彤彤的,也?不知道刚刚园子又说了什么。
诸伏犹疑着?说道:“……红丝绒蛋糕吧,柠檬皮清新的点缀,恰到好处。”他没有意识到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嗯嗯嗯,红丝绒蛋糕好啊……”我如捣蒜般点头,“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做呢?”
诸伏:“嗯?”
我:“红丝绒蛋糕啊,你?什么时候做呢?”*眨眼*
园子送上助攻:“诶?碧川先生还?会做蛋糕吗?”
‘碧川先生’微笑着?移开视线,非常隐蔽地瞪了我一眼,问道:“你?跟那位小朋友聊得?怎么样?”
他想转移话题!
我迎难而?上:“挺好的,他也?想吃红丝绒蛋糕。”
新一满头雾水地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我更偏爱柠檬派……”
“他说他还?想吃柠檬派。红丝绒蛋糕和柠檬派,谢谢。”我正襟端坐,坦荡地朗声说道。
诸伏的笑容愈发甜蜜,但他干不出我那种当着?所有人的面拖走?某位长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