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拖着行李登上了飞机,而黑泽和安室?可能还在享受他们的香车美人之类的美好生活吧。

按照所有游戏的故事线注定要跌宕起伏,没有无效剧情,我在飞机上遇上了炸弹犯劫机。

当时我正被隔着一条过道的戴着占了半张脸的墨镜当然,主要是因为她的脸只有巴掌大的大美女询问脸色怎么那么差,坐在美女旁边的穿着可爱蓝色小西装的小男孩则在一通令我晕头转向的分析后说我是因为肠胃炎呕吐的不适。

我在赞同了他的结论后,正很合群地跟众人给他的分析鼓掌呢。

两个戴着滑雪面罩、站在乘务长身旁的男人,似乎分散了小男孩的注意力,在美女‘新酱,你去哪里’的低喊声里,小男孩探头探脑地往乘务长的方向去了。

在小男孩即将碰到滑雪面罩男们手里的行李袋前,最前排靠走廊的乘客伸出手来,一把将小男孩抱紧了自己的怀里,我看到他半长的头发滑落到小男孩的脸上,轻扫而过。

我低声对美女说:“糟了,好像出事了。”我向美女自我介绍,交换回本就写在他们头顶白字的她和她老公的姓名,分别是工藤有希子和工藤优作。

我感觉他们恐怕是名人,因为我听到他们名字后平淡的反应显然也让工藤有希子对我提起了兴趣。

工藤优作问:“関君是认识刚刚拦住新一的那位先生吗?”

我挡住自己的口型,将声音压得更低,以免附近其他人能听到:“啊……,他是我认识的一位警官,虽然是拆弹警察,但拥有着一般刑警都难以企及的洞察力。”

但既然萩原在这里……那跟他形影不离、天天腻歪在一起的那位,啊,看到了。

松田带着墨镜正从厕所出来,他拉上厕所门回身,便与乘务长以及两位滑雪面罩男面面相觑。

我真是为面罩男们捏了把冷汗,因为我分明看见松田肩膀连着大臂的肌肉在衣服下隐约紧绷了起来。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松田反应很快,显然是对当前的情况略有猜测,他按兵不动,保持着他漠然的表情以比面罩男们更为冷酷的气质坐回了萩原旁边的座位。

小新一也就是工藤夫妇的儿子、那个小男孩分明被松田吓了一跳。

可以理解。

我探出头,看着萩原三两下就把新一哄好了,他又跟松田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此时,乘务长面色难看,她被面罩男们左右挟持着走向了驾驶舱。只见她取下舱门前的电话,对那头说了些什么,驾驶舱门还是纹丝不动。

明智之举。不知多少蠢货进入驾驶舱后自以为自己才是聪明人,指使机长用短程飞机飞越洋航线;又或者扫射机组后,再对着驾驶舱百来个开关按钮目瞪口呆。

但面罩男们急了,他们将手里的行李袋放在地上,掏出两个餐刀我看着应该是刚刚在厨房拿的在乘务长面前挥舞,我可以听到她被这突然出现的利器吓得惊叫了一声,又怕引起恐慌,立马压抑在自己的喉咙里。

萩原见状赶紧起身挡在通道口,他抬起双手吸引劫机犯们的注意,同时向劫机犯们示意自己没有武器。

他安抚道:“两位先生,有什么需求我们可以谈,对吗?”他示意对方看向乘务长手里的电话,“我们可以让机长联络地面政府,无论你们要金钱、还是什么其他的诉求,我们这么多人质在你们手里,他们都会答应的。”

萩原的身型虽然极有压迫力,但现在他那无往不利的表情管理仍是大获全胜,两个劫匪几乎是不假思索、立马认同了他的办法,让乘务长叫机长联系地面反映他们已经劫持了这架飞机。

这架飞机是国际航班,虽然机上外籍友人众多,但听得懂日语的人不在少数,我已经能听到有人在低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