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関,咀嚼一下,你嘴里的面包要掉了。”

我囫囵地咽下,对萩原比了个大拇指,依葫芦画瓢照虎花猫地说道:“能?为我这么找借口?,怎么不算爱呢……你就是我哥了!你姐就是我姐了!”

松田:“…………最后一句完全暴露了你的目的啊!”

萩原千速微笑着看?着我们三人胡闹了好一阵,才开口?解释道:“那可是十多?层的高楼,从上面掉下来却说自己毫发无?伤,任谁都不会相?信的吧,更何况我是你们的姐姐,我当然要来看?一眼。”

萩原研二和松田干脆站起来活动了两下,以示自己真的是从精神到身体的健全人。

我在一旁假哭着说道:“你们姐姐人多?好啊,还不知道多?珍惜珍惜,常回家看?看?,你们看?看?我哥,他压根不在乎我是从几楼跳下来的呢。”

“如果是之?前,我会觉得你哥太冷淡了。”萩原研二居然有些感慨地笑道,“但?换做今天的我!你哥根本是知道你从几楼跳下来都会无伤通关,所以才压根不在乎吧。”他撑着下巴,继续问道,“因为要保护我们,所以不得不受了伤吗?樹莲。”

“好怪……”我抚平冒出的奇怪感觉,“我们换一个话?题吧,都这么晚了,姐姐,你今晚在哪里休息?”我看?向萩原千速。

她朝我侧头向着窗外看?去:“我订好了酒店,就在对面。関你好好休息,不用为了这些事操心,我都没来得及问清前因后果,没能?好好感谢你。”

“松田和萩原也是我的朋友啊!这是我想做的事,姐姐你不需要对我说感谢。再说了……”我尴尬一笑,“嘿嘿,他们也是因为我招惹了那个炸`弹犯,才不得不多?了这份临时?的任务,上了那个天台的呢。”

松田抱着胳膊纠正道:“你非要这么溯源,如果不是当初我们碰上了他做下的勒赎案,又因为他仇视我们而在我们附近四处游荡,最后被你顺手逮住,不然你也没机会被他记恨上啊。”

“停。”我捂着脑袋,“听得我头晕了。”我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

萩原千速笑了起来,她对我挥挥手:“不舒服的话?,就早点休息。我不打扰你们三个病号了,明?早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从酒店点了打包带来。”

我们三只弟弟热情似火地点好了单,目送我们的早餐女神离去。

等人走远,松田和萩原的表情忽然正经起来,搞得我左瞧瞧右看?看?,也正襟危坐了一点。

我讷讷出声:“怎么啦?”

这两人忽然一人一边分别握住了我的一只手,萩原笑着,那笑容跟平时?有一点不一样,像是夏天油绿浓密的树荫,始终带着忧伤黯沉的底色。他开口?道:“接下来我们要问的事,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不能?说也不用说,你都不需要给我们理?由,好吗?”

我的脑袋难得发挥了它应该有的作用,飞快运转了一圈:“……你们想问景光的事?”

松田讶异:“有这么明?显吗?”

我轻轻反握了下两人的手,示意他们可以松开:“我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也不是很明?显,只是我觉得以目前我们小?心维持着的平衡来看?,景光的事,是你们唯一会执意打破这种黑白界限,也要去解决的存在呢。”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面前的两人问道:“所以你们是想知道什么?”

这两人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时?间和地点!”

“……还真是直接啊”我抽搐着嘴角,“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说了的吧,我本来跟他们是没有交集的,一开始我就在实验室里,中间虽然普通的上过学,但?最后我还是回到了实验室。当时?的我,不仅没有参与过苏格兰暴露后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