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问道:“说起来……GIN呢?他也要参加这个行动?吗?”

“说起这个,也不?知道朗姆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把这次行动的负责权全权交给了琴酒,琴酒现在应该很高兴吧。”贝尔摩德坐上驾驶座,边为?我解释道。

‘朗姆’把权利交给黑泽?那不?就是左手倒右手。

我在副驾驶座上差点笑出声来,堪堪才?忍住了这股冲动?。

我继续问道:“既然如此,伏特加应该也来了吧?那为?什么还要叫上我呢,给我报成伤员,报病假,放我一马嘛!莎朗。”我扮可怜、扮无辜,寄希望于贝尔摩德能?不?能?心软,试图以此让她放过我,今天不?把我抓去加班。

“哦,你不?知道吗?伏特加先抢了你这个病假呢。”贝尔摩德的语气里有非常明显的挑拨离间,但配合她这毫不?掩饰的态度,反而让她看起来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所?以轮到你去给琴酒开车;而我则老样子,用我的身份混进会场。”

对哦!贝尔摩德不?是也负责技术吗?……不?对不?对,我被她带跑了自己的思路。实际上,我坐在车里面负责远程的话,反而比较轻松一点。

等等,还是不?对呀!这不?相当于我莫名其妙失去了病假,还要说服自己,其实我这份工作接的很轻松、很有性价比?

贝尔摩德,原来你才?是PUA大师!

尽管这一切心理活动?都只是我自己的脑补,但我非常干脆利落的给贝尔摩德扣上了这一个头衔,然后丧里丧气的搭着贝尔摩德的车,在十分钟后,像是某种交接货物一样,被贝尔摩德随手使唤送去了黑泽的副驾驶座上。

什么?副驾驶怎么了!为?什么要问我,不?是我开车吗?

就问我敢开除了贝尔摩德,谁敢坐我的车呀!

一上黑泽的车我就开始控诉:“为?什么病假会给三郎用掉了???”

“心理创伤。”我听见黑泽语气冷淡地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讲烟熄灭在随身的灭烟袋里。

Emotional damage?!左括弧那种语调右括弧。

我在车厢里,毫无道理地高声抗议:“这种每个东亚人都会有的精神问题,也可以当做请病假的理由吗?!”

作为?天生的精神病患的黑泽,他本?人显然是对我的声讨毫无共鸣的。

黑泽把便携电脑递给我,那一看就是鱼塚的便携式电脑:“你肯定是在哪里得?罪了那女人,不?然这里其实根本?没有其他人记起你来。”

是的……我还真的是得?罪了人家。我心虚了一刹那,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

“……好、好伤人啊。虽然这种‘遗忘’,在发?工作的此刻显得?尤为?的重要,但从你口中说出来,那种伤人的感觉反而比‘加班’的痛苦,来得?更?加强烈些。”我避而不?谈因为?什么得?罪了贝尔摩德,赶紧转移了话题。

“老样子,只用覆盖监控视频。”黑泽的眼珠子只是轻轻地扫过我的身上,没有接我的话茬。这种轻乎的感觉,好像他明知道我在想什么,但还是把我试图掩盖的问题也一并轻乎地放下了。

虽然在这种黑暗的犯罪氛围里说这种话不?太合适,但我突然很想说,这种被偏帮的感觉真是

爽!爆!了!

我的眼睛朦朦胧胧地蓄起雾来,然后我又用一种很是感动?又热切的声音对黑泽说道:“……那我的加班工资呢?”

“……我们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忽然,黑泽外放的语音频道里,传出安室语气有着隐约的敌意和不?对付的声音。

“为?什么阿碧辛斯会有加班费?”怎么连香缇也在。

我也很不?平呐,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