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没有这么……良善的情绪啊,阿碧辛斯。我一直觉得?,那?些研究员,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你长得?比较可爱,所以给你套上了光环滤镜。我一直耿耿于怀,你明明才是当?年我们?试图炸掉研究院逃跑的主谋诶!结果最后他们?却先?处罚的大哥。”

“哈、哈哈哈,这么久远的事,鱼塚你还?记得?啊。”我心虚地摸摸鼻尖。

鱼塚幽幽地继续说道:“最关?键的是,我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你更关?注怎么炸掉研究院,而不是怎么逃跑……”

我眼神欣慰:“三郎!你长大了,学会独立思考了啊!”

倒也没有鱼塚想得?那?么极端啦,我那?时候只是觉得?成功率不高,想着不如轰了实验室,让被做实验的日子能少两天罢了。

鱼塚气恼地大声?说道:“啊!一副被我说中?了、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所以你都?想起来了?”一直闷不吭声?,连鱼塚抱不平时都?没有开口的黑泽忽然开口,抓住了我此番深夜谈话的重点。

但他又?看向鱼塚,开口解释道:“他们?把我当?成主谋也不是没有道理?,阿碧辛斯的组织性和计划性都?不好,当?时逃跑计划的大部分框架毕竟其实都?是由我来构建和完善的。”

我又?不安地换成双手抱着膝盖,侧脸贴在上面,眼睛没有落在他俩任何一人身上:“啊,应该算都?想起来了。我们?当?时都?已经跑出研究所了,那?时云际天边粉紫间或着橘红色的火烧云挺好看的,是不是?”

房间里的人们?都?沉默着,但氛围并不冰冷,客厅暖黄的灯光正融化在我们身上。

我猛然抬头,“就是我明明感觉自己能记起每件大事、每个转折点,所以我才感觉奇怪。”我拿出贝尔摩德给我的加州驾驶证,“我对这个完全没有印象啊!而且现?在我才、呃十九岁吗?还?没有发生过那?么多大事,能模糊得?了这种程度的事情吧……比如你不会记得?一个月前午饭吃了什么,但一个月前收到的证件肯定能记得?住啊。”

黑泽只扫了我手中?的卡片一眼,就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那?是之前我们?在研究所的时候,他们?为?了任务给我们?做的,你一直没能出去,所以没用上过。”

我:“……哈?”开玩笑的吧!

鱼塚看看黑泽,又?看看我:“所以阿碧辛斯你是因为这个,所以突然想跟我们?核对过去的事情吗?”他迟疑道,“这算不算被平A骗掉了大招啊?”

我怒极反笑,捡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鱼塚扑去

十分钟后,倚在公寓门口看完整场我和鱼塚互殴的黑泽,对着终于休战的我俩,开口问道:“还?继续吗?”

也不知道他问的是谈话还?是斗殴。

此刻我身上的休闲装可谓是七零八落、各奔东西,当?然鱼塚的衣服们?也好不到哪去。

我薅了一把自己的长发,反方向顺到后脑勺:“啊、接着聊,来都?来了。”我和鱼塚对视一眼,转头跟黑泽齐声?说道,“换身衣服,马上回来。”

等我随便挑了身睡衣换好,客厅已经被黑泽稍作打理?,恢复了整洁和体面,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四仰八叉地躺在长沙发的一边,对黑泽问道:“说起来,那?个实验体啊八神,现?在怎么样了?他应该没有在研究所乱说话吧。而且我还?要说你们?呢!你们?和関女士究竟在做些什么?”

鱼塚挠挠脑袋,答道:“啊……那?人啊,还?在我们?的审讯室里关?着呢。”

“我们?和関紅英又?有什么关?系她做了什么,可与我无关?。”黑泽则是意味不明地笑着。

“……”我不满地撇撇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