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神’的表情看着他。

天赋这种东西,实在是难讲。

有些人无需任何辅助就可以精准分辨每个音的音高;

有些人花费半个小时就可以自行推导出从未学习过的公式;

有些人带着腿上的弹孔还可以背着人走出三公里,全然感受不到肉身的苦痛;

而有些人只要注视、聆听、嗅闻,世界对他们来说就从未有过‘遮掩’和‘秘密’这样的概念……

但安室这种天赋姑且叫做天赋好像只能叫他过得更辛苦,反复地鞭挞着他、告诉他你要不断前行,不能停下脚步,付出更多的努力吧。

也许有些人被命运滚落的石块砸中就就地躺倒昏睡我是在说我自己吗?而安室恐怕会在短暂昏迷后早于他人醒来,然后顶着砸出的伤口,背离所有人接着行在他的路上。这会不会更接近某种自我折磨?

也许是极端的控制。

我有时也会觉得时间太少了,而我要做的事太多了。

我招手向空乘要了一杯冰可乐,旁边安室也把电脑收好了。我觉得他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电脑里的内容。

空乘给我递来我要的冰可乐,周围的乘客基本都还在睡,她放低声音问我:“先生,您需要餐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