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语气满是不屑,“任务我发给你。”

“加个干情报的,我要带上波本。”

“……你自己就是干情报的。”

我是吗?我镇定道:“不要把我想划水说得那么明显。”

黑泽不予置评,又把我的电话给挂了。

我无能狂怒,于是扭头对安室说:“我要划水。”

安室显然把我和黑泽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了。”

……

结果我俩紧赶慢赶,到了机场才收到消息,因为航线上天气变动飞机延误了。

最后我和安室在机场的拉面店坐了下来。

我对吃的没有什么要求,别说一天三顿拉面,一天三顿泡面也是可以的。

安室则不同,他在对每家店都品头论足了一番后邀请我走进了现在我们坐着的这家店。

但他的挑剔不无道理,我和他吃着味道相当不错的炸物和拉面,在落地玻璃窗前边吃边看着天渐渐亮了。

我:“……”

我嘴里叼着一口叉烧,突然停止了动作。

无他,左手边那个连廊对面的麦当劳,两个风格迥异的帅哥端着餐盘在我和安室面前隔着两扇玻璃窗和一条街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