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电视里,面部发着圣光、跟我身穿同款朋克羊皮大衣的男子,正高举竹剑,从地上以腰部发力,挥竹刀直指面前持刀男子的裆部。电视台还把男子挥剑时那不到半秒的画面重播了三遍。
我欲盖弥彰,眼神飘忽:“……不是,咳、这衣服这么?烂大街了吗?伏特加,我跟你换一下。”
鱼塚满头大汗试图拒绝:“不不不不……”
最后?还是碧川从头目君的衣柜里翻了件朴素的米色羊绒大衣给我。
我换上米色大衣,趁他们不注意,把黑色大衣塞进系统背包,钻进车后?座后?对众人假哭:“这下好了,全大阪都?要?知道我喜欢玩打击乐了!调理不好了,已经是喝农药都?调理不好的程度了。上天?堂的时候,人家可能都?在?门口放我的走马灯,都?要?反复播放这个片段”
碧川幽幽说道:“以你的说话风格,送你下拔舌地狱比较有可能吧……希望你不要?在?地狱门口翻看你玩过的地狱笑?话梗的时候,又一次笑?出来就?好了……”
我捏着下巴思索道:“如果我以后?只发meme呢?地狱系统可以识别图像内容吗?”
碧川一噎:“……我错了。”可能因为基尔和鱼塚在?,碧川没有纠缠不休。
“错在?哪了?”我斜眼看他。
碧川语气格外冷酷:“从一开始就?不该理你。” 我误会了,他在?这等着我呢。
“?”我怒而躺倒在?后?座,把碧川挤成北极兔.zip。
基尔在?半路将?我和碧川放在?街边,我们去附近找狙击点?,而鱼塚跟着基尔去研究所拿微`型窃`听器的检查报告。
我有点?担心傻傻的鱼塚,总感觉他对这个组织里的成员都?不抱什么?最高级别的警惕心……我弯腰看向坐在?车内的二人,微笑?着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报告记得发我,”我学着黑泽,隔空点?了点?鱼塚的额头,“别忘了。”
鱼塚讷讷:“哦,好。阿碧辛斯。”
看着鱼塚怔愣的样子,我不由想着:唉,有没有脑〇金、脑〇宝这种东西卖的啊。
……
我倚在?天?台墙角:“就?是这里吗?”我只是没话找话,碧川毕竟是专业的,无论是指狙击还是查案。
“没错,”碧川打开反窃听设备后?,伸手指了指脏乱的地面,“这里还有新鲜的鞋印,目测42码;这边的三个圆形印记则是枪架留下的。”
我看过去,感觉像在?夏日繁茂的草丛里找毒蛇竹叶青我找不到啊。
碧川见我茫然?无措,蹲下身给我在?接近地面的半空中比划出鞋印的范围:“这样看得出来吗?”
我恍然?大悟:“可以!……你眼睛也太尖了吧!”
碧川抿嘴笑?着:“你只是没有接受过训练,其实你的眼睛也是看到了的。就?像吃到酸味的人,如果没有分辨过醋和柠檬汁,就?无法说出它在?名字上的区别,但你还是知道那酸味的气味是否清香、酸度是否柔和的。”
我顺竿爬:“教练!那我也可以学狙击吗?”
碧川收敛笑?容:“不可以。”
我故作心碎地捂着心口:“有一种男孩,他不烟也不酒,人前高冷如天?神,人后?热情如舔狗,却独独为你废掉了半条命”
“拔舌地狱。”碧川抬手示意我停住,“而且这句话听起?来你才是那个被打击乐了的人。”
“不是吧!”我为自己申诉:“而且这次也不是地狱笑?话了啊!”
碧川露出半月眼,‘呵呵’一笑?:“不,我只是提醒你,别逼我送你提前下去。”
见我表情逐渐哀怨,碧川赶紧转移话题:“所以基尔是怎么?回事?他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