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安室:“?你眼神?好?怪。”

我:“不?好?意思, 你那一句话让我有种我在?上?班的感觉……”我低下头掩着面咳嗽两声, “那领导,我从头开始说……也不?对, 我好?像有很多东西?没有办法跟你解释的啊!”

我双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呃,这?样吧。我直接说结论, 不?说过程,可以?吧?”我没打算征求安室的同意,于?是自顾自接着说道,“我觉得莎朗·温亚德和克莉丝·温亚德是同一个?人。”

安室的视线落在?我抵着太阳穴的手指上?:“你的头很痛吗?”

啊?我怎么不?道啊。

我迷茫地看着安室:“怎么这?么问?”

安室的拇指和蜷缩的食指一前一后抵在?他的下巴,没有表情的时候,他总显得很严肃:“……関,你是不?是没有痛觉?”

“什、什么?”我更迷茫了,话题是怎么到这?里的?

结果安室起身,上?半身越过桌子,伸手在?我额角后、侧脑位置的发根轻轻搓了两下,又将?手伸到我面前,他小麦色的指尖是零星的黑色斑迹。

我:“……我洗头的,我每天呃、每天都洗头的。”我点?点?头增加肯定的感觉。

安室有些无语,这?个?表情一下柔和了他刚刚那种严肃的感觉,让我好?歹放松了点?。结果安室说道:“这?是干涸的血渍……或者说,是伤口的结痂。”

我大惊:“诶?!我的伤口吗?”我找了一圈,最后干脆凑到旁边的窗玻璃上?,看玻璃里自己的反光,发现?那里可能真有一个?挫伤,不?严重,就是可能会斑秃。

不?是,这?很严重啊!我恨恨地放下自己撩起的头发,思考起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我想起刚刚安室的问话,于?是顺口问他:“你是知道我的情况吗?”

安室刚叫服务生拿医药箱,闻言他看向?我的眼睛……

我不?由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安室略带疑问的声音响起:“関?怎么了?”

我睁开眼,沧桑地说:“不?,不?怪你,要怪就怪苏格兰……琴酒和贝尔摩德也可以?。”

安室:“?”他无语地接过服务员手里的医药箱,然后向?店员道谢,示意我们自己处理伤口就可以?。

服务员默默地在?旁边上?摆满了一桌的菜。

随后他站在?我身侧,用双氧水擦洗我的伤口,边说道:“嗯,关于?你和你母亲的资料,我这?里有相当多的一部分……”

安室的动作很轻柔,我的眼神?放空:“她是你们的线人,有是应该的……我怎么也有?”

安室:“……你知道啊。”他清理干净血痂,“好?了,只是擦伤,也没有肿起来,等下去急诊拍下片,看看有没有血肿或者骨裂。”

我摆摆手:“不?用吧,我感觉没事啊。所?以?我的资料都有什么,让你对我产生了这?样的猜测?”

他坐回凳子,低声道:“你是实验品。”

我赞赏道:“不错嘛……比诸星那家伙强多了。”

“莱伊?那家伙怎么对你感兴趣了?”

我耸耸肩,“因为被我发现?了他的秘密吧?”我冲安室眨了下左眼,“我准备去干点?坏事,你要一起吗?”

“……好?。”

“怎么表情突然那么凝重啊!”我看着安室的表情失笑道,“不?愿意就算了。”

安室摸摸鼻子:“不?,就是突然心情有点?复杂。”

“搞不?懂。”我歪了下头,“继续说吧,我是实验品,然后呢?”

“你是组织窃盗走関紅英的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