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的碧川似乎把通讯频道切走了近十秒的时?间,但很快的,联络的杂音又?出?现在我的耳机里:“阿碧辛斯,我现在下来帮你,琴酒现在也在上楼。”

“哇哦”我闪身躲过?壮汉二号的直拳,“这么热闹啊,好的,安娜斯塔西娅,等你哟。”

尽管我的擦玻璃身法无?人能比,但终究还是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

比如?现在我背后就是玻璃落地窗,而面前的一号二号如恶狼扑食般飞来,我只好闭眼一个猛子从他俩中间的空隙撞了出?去。

“砰”

“啊、太可?惜了,”我看着两人双双撞在玻璃窗上,叹息道:“这酒店的玻璃质量怪好的,我要投诉他们。”

碧川在耳机里深吸一口气:“解决了?”

“……你偷我撬棍?!”我无?暇顾及碧川的询问?,而是震惊于眼前手?里拿着一根颇为眼熟的撬棍的三号,“那是我的撬棍吧?!??啊??!”

“阿碧辛斯?”碧川还在那头呼唤着我。

而这头的我看着带着风的呜咽声而来的撬棍,出?离地愤怒了。我随手?拔下离我最近、趁手?能当?武器的棍状物,举起它就回身向三号挥舞而去。

“砰!”

“啊、”三号在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后,进入了优质的睡眠。

我吹了个口哨:“呼地滚球大成功!”

这时?,我身后的一号和二号,终于开了尊口,说出?了他们今晚登场后的第一句台词:“怎么可?能?!”、“是……是怪物吧!”

我泼皮无?赖似的将棍子架在肩头,回身看向他俩:“换句词吧哥们儿,这个‘怪物’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

两位壮汉显然还不明白,我的力量之大是可?以在轻量级举重比赛中杀得?三进三出?无?敌手?的。

两人抓起他们能够得?到的台灯、水壶之类的小家?电当?作武器,准备做最后的无?畏抗争。我个人比较希望称其为无?用抗争。

“咔咔、”我身后的房门门锁响动了两声,但房内的我和壮汉三人已无?暇顾及。

“冲啊!!”两人又?是齐齐向我冲来,我怀疑他们觉得?这样可?以让我多思考一会儿先对付谁,以分散我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的注意力。

但这招用过?了都?没起效,他们怎么还那么不死心呢?

“嘿嘿!”我颇为明媚地笑了,双手?握住棍子的末端,摆出?棒球击球手?的预备姿势,以横扫千军的气势将两人双双击飞。

“砰”、“砰”两声,两个壮汉倒在房门前的地毯上,已然失去了知觉。

而此时?房门正大敞着,壮汉倒地扬起的微风让门板来回摇晃着。

我将棍子架回肩头,侧头看向门口:“哟!GIN、苏格兰!”我咧开八颗牙,给新鲜出?炉的帅哥组合送上灿烂笑容。

我就说碧川的身量很适合放在黑泽旁边!

面对我的热情,黑泽居然嫌弃地移开了视线。

碧川则无?语地问?道:“阿碧辛斯,你肩上的是什么?”

我这时?才注意到这支在混战中出?了大力的棍子哈哈,它居然是刚刚在单人沙发旁、固定在地上的实木落地灯,我就说这手?感还挺好、挺瓷实的……

我:“呃……我们新晋战斗武器?”

碧川上前掂量了下落地灯的重量:“……挺好的。以后你搬家?都?不用找搬家?公司,自己扛肩头就够了。”

黑泽显然是见怪不怪了。他把桌上的纸巾丢给我:“脸上,脏兮兮的。”

我凑到旁边梳妆台的镜子前,发现不知道是哪一号的血溅到了我的侧脸。

我试着对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