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号上。
刘守宗提前告知了杜承毅门冬今天的课程时间。下午谈妥一批俄罗斯的石油交易后,杜承毅吩咐司机去车库换了辆不显眼的车,而后便来到门冬的学校。
司机将车停在门冬就读的美院门口一侧的路边。刘守宗本打算直接打电话叫门冬出来,抬眼便见门冬的身影出现在了校门口。他收了手机,从后视镜里看见杜承毅的目光早就落在了从校门口出来的那两人身上。
挨着门冬,和门冬一块儿走的,是一个身高比门冬稍高些的同龄男生。那男生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逗得门冬一边笑,一边握着拳头作势挥了挥。男生假模假样地躲避,门冬便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背。尅勑銀蘭
杜承毅看着门冬轻轻踮着右脚,和那男生并肩朝外走。门冬有血色的嘴唇开开合合,不时笑一下,直到他偏头看路上来往的车时,发现自己的车,他的步伐立时顿住,方才轻松笑着的脸蓦地变得僵硬。于是杜承毅看见,那个面对自己时惯有的表情,替代了自在臊恼的笑,重新出现在了门冬的脸上。
第十章
缓缓地,杜承毅那辆车朝站定在马路边的两人驶了过去。
车窗徐徐落下,一张面目刚硬,眉眼不怒自威的脸出现在两个刚成年的大学生面前。
杜承毅对门冬说:“我接你。”
“我操!!”赵良瞪大了眼睛,他没刻意降低音量,对门冬咋舌,“门冬你家里这么有钱啊?”
杜承毅没出声催,也没有反驳,只静静地看着门冬。赵良是门冬在大学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想着自己又要对这个朋友说谎,声音跟蚊子嗡鸣似的小,脸也红了起来,说:“不是。是、是我一个叔叔。”
“你叔叔这么有钱,怎么你都没提到过啊?”赵良打量着轿车里的装饰品,啧啧赞叹,“冬儿,真是看不出来啊!”
门冬被赵良不加掩饰的大嗓门炸得心脏怦怦直跳。周围路过的学生投过来的目光让门冬如芒刺背,杜承毅沉默不语地注视更让门冬心慌意乱。他目光闪躲,连忙对赵良说“我叔叔催我了,今晚我可能不回寝,赵良你帮我跟我宿舍长说一声”,而后匆匆走到车的另一侧,拉开车门,上了车。
门冬上车后,车厢里无一人说话。
杜承毅坐在车后座的另一侧,坐在副驾驶上的小刘察出杜承毅的情绪,给他递了根烟。杜承毅按下身侧的车窗,鼻腔里闷出的烟沉默地搅着傍晚的风,往外头滚。
门冬静坐了一会儿,偏头觑了眼杜承毅的侧脸,呐呐低声道:“杜先生,他是我班里的同学。”解释了赵良的身份,门冬见杜承毅并不开腔,也低着头,没再说话。他们一路沉默地抵达别墅。
晚上做的时候,杜承毅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猛烈。门冬被杜承毅重而有力的撞击弄得浑身发烫,情事刚开始十分钟,他的全身便覆上了大片的潮红。
门冬一下一下地往上扑,不多时,黑色的额发便被汗水浸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眼角凝聚起水色,连脖颈后面也出了汗,溻湿枕巾的表面。
两人交合的地方黏腻,肉与肉碰撞的声响激烈,门冬听得心口发震。杜承毅按着门冬,自己挺腰往里送的同时,还把着门冬的胯骨朝自己抵。
门冬觉得自己要穿了,要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杜承毅如此反常的强势对他,又自知反抗不得,只好闷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别、您别这么大力。”
杜承毅的动作不见缓。他稍稍用力地掐着门冬小而饱满的臀肉。他掐揉得越来越大力,一边顶弄一边垂眸盯着门冬。门冬分明被揉得有些疼,他眉头轻轻蹙着,眼睛闭着,却没再出声求饶。杜承毅看着门冬紧闭的眼,蓦地狠力拍打了一下门冬的臀肉,发出的“啪”的一声脆响混在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