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半米长的柱形枕头,竖着摆在她身侧。
李婉正是把此物映在幔帐上的影子,认成了“情郎”。
林华仪知道今日这事,是彻底失败了。
她暗中咬了咬牙,怎么都不甘心,想着兰璧除不掉,能拉谢苓下水也好。
于是一脸担忧坐在床侧,用帕子擦了擦兰璧额头的细汗,继续把事情往谢苓身上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她唤来院内一个圆脸侍女,问道:“我们来之前,你家先生可还好着?”
侍女福身跪下,恭敬道:“苓娘子来正院前,奴婢正好去屋里添茶,那时夫人还跟奴婢说了话,想必是好着的。”
林华仪斥道:“胡说八道,这事怎么可能跟苓妹有关。”
侍女面色一变,忙跪下磕头:“奴婢不敢说假话,苓娘子走之前,还让院里的侍女小厮们无事不要打扰先生。”
林华仪有些犹豫地看了眼谢苓,沉默不语了。
林华仪和侍女这话,直接将谢苓架在了火上。言外之意,是谢苓的侍女来之后,先生才出了问题的。
在场之人,无不猜测,之前正院门口拦着的侍女,难道是谢苓的人?
谢苓不知为何害兰璧昏倒,害怕被人发现,于是派安插的侍女一起阻拦,没想到李婉性子泼辣,直接闯了进去。
之所以让雪柳假扮自己,想必是自己去处理证据了。
这么一想,好似一切都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