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飞羽,将她下半身的骨头,一寸寸敲碎了。”
“记得,要留条命。”
郑佩竹没想到谢珩心狠手辣至此,她惊恐地看着飞羽,忽然又想起来两年前溪和的头正是被他一剑削了,鲜血洒了她一脸。
她踉跄着后退,失了指甲的手指紧紧扣着墙壁。
“谢珩,我是为你好,你怎么能如此对自己的亲娘!”
谢珩看也不看,身影很快消失在昏暗的长廊。
飞羽从怀里拿出个精致的小锤子,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虎牙。
“夫人,请吧。”
不多时,地牢里传来令人胆颤的惨叫,门口的守卫都不敢多听,抬手堵住了耳朵。
*
沈苓昏迷了半日,谢珩办完事回去,她正好清醒。
他将大氅挂到架子上,缓步走近,正想问她好点没有,就看到沈苓惊恐地看着他,颤抖着往床角缩。
她眼里有惧,有恨,唯独没有爱。
看到他靠近,沈苓忍着浑身酸痛爬下床,动作间,她看到了自己脚踝上,栓着一根细细的金锁链。
沈苓愕然,转而发了疯的愤怒,她赤足踉跄到床侧的小几边,将药碗打碎,捡了一块碎片横在颈边,歇斯底里:“你别过来!”
她脸色煞白,长发凌乱披散着,看起来分明柔弱又可怜,可那目光却又那么决绝,决绝到让谢珩害怕。
碎片被压在颈边,很快出现了一道血痕,谢珩抿唇后退,声音有些慌乱:“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昨晚的事我能解释。”
沈苓哑着嗓子哭道:“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何禽兽不如强迫于我?还是解释你给我脚上栓了链子,想把我像鸟雀一样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