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近, 脸上带着浓烈的杀意。

沈苓这才发现他不对劲。

她踉跄着后退, 直到靠到冰冷的博古架上,戒备地看着对方,抖着声线道:“谢珩,冷静点, 你不对劲。”

谢珩停下脚步, 沈苓还未松口气,就听到对方森冷低哑的声音响起。

“我就不该让你留在宫里。”

沈苓呼吸几乎凝滞, 一股寒意顺着脊骨窜上来,她咬破唇瓣, 强行让自己不要害怕。

她一点点往旁边挪,放缓了语气,“有话好好说,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释。”

谢珩没有说话,却也没动。

沈苓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急促,她轻咽口水,瞅准了时机,拔腿就往门口奔。

谢珩的动作的更快,他一把拉出沈苓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往内室走。

沈苓用手紧紧扒着博古架不放,生怕自己被拖进去强迫。

谢珩一根根掰开她的指头,博古架上的花瓶和书册被晃下来不少,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他将她抱起来摔到床榻上,沈苓竭力反抗,一巴掌甩他脸上,手掌震得发麻,谢珩动作顿了一瞬,她又是一巴掌。

“你今日若敢冒犯于我,我定与你鱼死网破!”

这话却更加激怒了谢珩。

他双目发红,宛若一个没有感情的野兽,将沈苓的手脚捆住,欺身而上。

毒性带来的幻觉,让谢珩根本听不到沈苓悲愤的呵斥和哭求,脑海里只有她说过的那些伤人的话,以及今日她欺骗他利用他,不顾安危消失几个时辰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