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得脖颈和膝盖, 还有侧腰都疼得厉害。她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叹息, 用冰冷的瓷器撬开了她的牙关,灌入苦涩的汤汁,又塞入个甜甜的蜜丸。

甜味滑入喉管, 冲散药的苦涩, 她也终于撑开了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一点点聚焦。

浑身疼。

她难受的轻哼了声, 侧过头,就看到眼底青黑的谢珩,正坐在床边打盹儿。

似乎是听到了谢苓的声音,谢珩睁开眼, 看向她的一瞬, 冷淡的眸光顷刻柔和起来。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声道:“感觉如何?”

谢苓回道:“我没事,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