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七日未见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颈窝,有些发痒。

谢苓不自在的侧头躲了一下,又被揽住后背按回了怀里。

她有些无奈,推了推他的胸膛,说道:“不是说要赔罪吗?”

闻言,谢珩捏了把她的侧颊:“小没良心的。”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个信封,放在谢苓手里。

谢苓看了他一眼,拆开信封,里头赫然是个红底烫金的拜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