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觉得和主子坐一桌坏了规矩,于是道:“娘娘,奴婢站着就行。”
谢苓一下沉了脸色,不耐烦道:“叫你去你就去,哪里那么多话。”
“还是说本宫使唤不动你?”
绿绮动了动唇,最终还是老老实实搬椅子,放在谢苓一臂开外的地方,小心翼翼落座。
谢苓看着她只坐了小半,整个人僵硬至极,有些无奈。
她并未多言,主动把椅子拖到她跟前并排坐下,然后将沈太医写的配料拿出来,说道:“方才我忽然想起幼时母亲做过的某种鲜花酥很好吃,但一时记不清是哪种,只能按照记忆中的味道,大致写下了一份配方。”
“本想直接做来吃,又怕味道不如意,于是差雪柳去御膳房那要了各种鲜花酥的配方,想对比一二。”
“谁知御膳房鲜花酥的配方这么多,我一个人实在看不过来,便想着你识字,能帮衬一下。”
“绿绮,帮我看看,我的这份配方,和哪种鲜花酥的最像。”
“若是找到很类似的,说明就是那一种。”
说着,她把沈太医的纸张放在两人中间,又把那一摞纸分成两半,推了一半到绿绮跟前,眨眼道:“辛苦你啦,绿绮。”
绿绮恭敬称是,认认真真拿着拿着纸张对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