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音听不出喜怒:“日后不必再问。”

飞羽有些意外。

他本以为主子处处护着苓娘子, 还专门给她送耳坠, 多少会有点旁的心思。

再者不久前苓娘子还为主子跳崖, 主子也会生出点怜惜之心。

本以为是铁树开花,没曾想却是温柔陷阱。主子还是那个无情的主子,根本不曾变过。

飞羽拱手称是, 便退下了。

崖壁上的积雪“吧嗒”一声滴落在谢珩的兜帽上, 他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 垂眸凝思。

他摸了摸钝痛的心口, 眼底划过一丝疑惑,转而又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