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我也纠结了很久,还是觉得说清楚更好。”

这就是对手太狡猾的弊端了。

心动也好,暧昧也罢,一切都停留在试探的阶段,谁都没有明说。

既然如此,又该怎么拒绝呢?

非要做这种事也不是不行,那就会陷入雾夕如今这样尴尬的境地了。

只要太宰治翻脸不认,说句类似‘我知道你在说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就可以潇洒离开。

而她只能哑口无言。

“刚遇到你时,我觉得没办法不管,好像放开手就会去到不知道哪个,再也看不见的地方似的。”

“是的,你和敦并不相同。但我当时的心情,和现在遇到敦时是一样的。好在现在,你已经找到了自己要践行的路……就算我觉得不太适合你,但这毕竟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森医生的话,无论如何……会是个不错的首领。”

太宰治微抬起头,在手臂形成的缝隙中打量她。

稍有点眼色……不,不是眼色的问题。

是对危机的感应,现在就该闭嘴才对。

“你又不高兴了,”雾夕却只是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无奈道:“我大概知道原因,这就是我想和你说清的事了。”

她望着他,那视线像穿透了什么,看到更深更本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