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约而注目着她动作的众人纷纷像被烫到似地收回视线,谷崎润一郎尴尬地同妹妹说:“呃,关于你说的那个同学……”

雾夕没说话,拧开门把走进去,隐约听到背后传来国木田独步的怒骂。

“又发什么神经,这毛病究竟什么时候能好,现在连敲门都不会了……”

恢复记忆·但一时情急·雾夕尬了下,正对上福泽谕吉凝神肃目投来的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感觉他的眼神里带着点戒备,好像随时预备着她弄出点幺蛾子似的。

雾夕把门关上,然后开门见山:“伯父,我都想起来了,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

一番恳切交谈,多数是她在说,福泽谕吉点点头或者嗯一声,雾夕觉得轻松许多,简直像得到救赎似的。

伯父这里果然是最好沟通最通情达理。

最后她说:“抱歉给您添麻烦了,那我告辞了。”

福泽谕吉迟疑片刻,问:“以后早上还练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