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廊道上空无一人,这才急忙逃回楼下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塌塌米上又想起这三十天失忆里失忆中的所做所为,又是阵抓狂。
算了,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现在若无其事地蒙混过去才是要义。
她试图给自己做这样的心理建设,可还是一阵抓狂,根本平淡不下来。
果然还是找点事做吧。
雾夕这样想着,选择给这些天只有短暂的一面之缘,相对来说不那么社死的半个上司坂口安吾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对方大概是在办公室处理公务中。
一板一眼精简的对话使她安下一半心来,说明过情况,雾夕问他:“我这个情况还能正常复职吗,要不要办什么手续?”
坂口安吾:“当然能复职,种田长官现在也恢复健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