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这下雾夕是真有点好奇了。
名侦探也不卖关子,“的确,没人骗得过我。是我自己愿意相信这个谎言,但不是因为我幼稚,而是因为我害怕。”
怕什么呢?
“我害怕自己是世上唯一的异类,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既没法理解他们,也不能被他们理解,相比之下,我宁可自己是个异能力者。”
虽然异能力者也是这世上的异类,和普通人的比例不足千分之一。
可他们依旧是个群体,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是异能力者的话就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异类。
原因居然是这个吗?
短暂的惊讶之后,雾夕细细思来,又觉得可以理解,而且很正常。
彼里的江户川乱步只是个失去父母庇护,流离失所的小孩子而已,他最迫切的愿望就是找一个归处,一个位置。
那是被接受和容纳的凭证,是生而为人最基本的需求之一。
她心中升起种接近爱怜和理解的柔软情绪,微笑着问:“乱步,那之后你又为什么愿意承认自己不是异能力者的呢?”
江户川乱步傲娇地别过头去,“可以的话宁愿一辈子都不承认。”
如果清醒意味着痛苦,成熟意味着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