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过敏的中岛敦,率先磕巴着打破沉默,“我是中岛,中岛敦,你叫我敦就可以了。”
站在他旁边的泉镜花道:“泉镜花,你以前都叫我镜花。”
“与谢野晶子,你一般叫我晶子姐姐,是这里的医生,尤其擅长外科。”
她还朝雾夕抛了个媚眼,“其实我学得很杂,什么都会一点,就算是心理上的困扰和疑惑也尽管可以找我。”
“织田作之助,你通常叫我织田。”
有点呆的男人如是说,可能是觉得这样太生疏,他又补充了一句,“我们认识很久了,当初还是你介绍我加入侦探社的。”
个头最高的眼镜男抬了下镜框,简短的几个字活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国木田独步。”
雾夕想起昨晚打电话给佐佐城信子的就是他,他们俩好像有点蹊跷,他相貌和气质都挺出挑,大抵是般配的一对。
这时,谁是侦探社的社长,她的伯父就变得显而易见起来。
果然,那个和服抱手的男人说:“福泽谕吉,是你的伯父。”
雾夕打量他几眼,横竖没发现哪里和自己相像,忍不住问:“我们真有血缘关系吗,不是认的干亲吧?”
福泽谕吉沉痛地点头。
雾夕尝试忍耐但没忍住,叫起来了:“真有血缘关系啊,怎么证明,有去做过鉴定吗?”
她的正牌伯父还没说什么,坐在长桌边上的那位矮个青年插嘴了,“你们的确是叔侄,如果这个身份有问题,你当初就不会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