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给雾夕看。
“各国为了应对这场恐袭已经陆续有了动作,但现在还处于达成共识前的混乱期。我能做的还很有限,就只是在可能从事件中得利的人选中经常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做了些筛选,人数很多,你可以先看看,心里有个底。”
雾夕知道现有信息还很难判断什么,反过来安慰老师一句,“他们那边的时间也很紧迫,而且费奥多尔绝不是拖泥带水的个性,事件发展会很快,我们需要做的是瞅准时机,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挽回局面。”
他制造的灾难会像个雪球,砸落下去势不可挡地毁灭一切。
而他们现在尝试做的努力就是预测那个雪球会从哪个方向滚落下来,试图在它酝酿出无可挽回后果之前终结它或者改变它的方向,减少损失。
雾夕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却突然愣了下,抬头问佐佐城信子,“老师,你的资料是随意叠放的,还是按可能性排序的呢?”
佐佐城信子道:“是按影响力,现有的信息还不足以判断人选的可能性。”
她察觉到异样,“有很可疑的对象吗?”
可疑不可疑不好说,反正是个熟人。
资料前贴的照片是留着八字小胡子,脸上有疤,不过一点都不影响正派爽朗气度的福地樱痴。
她把那页纸抽出来,拿在手上示意老师看,“他是我伯父的挚友,少年相识,想必他是不会怀疑他的。”
佐佐城信子:“既然是被那位侦探社社长首肯看重的友人,应该是不会有问题了,你要把他从怀疑对象里排除吗?”
可是福地樱痴是个中立混乱,而且混乱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比起费奥多尔或者果戈里都不遑多让,当时着实让雾夕怀疑了一把人生,是后面发生了一连串事件把她砸得晕头转向。
否则怎么样也得和福泽谕吉聊一聊,关注下友人的心理问题,再或者干脆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