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以编出一本《少年剑士和他那坑爹的搭头》了。

“看来队长和这个福泽交情真的不错,”

大仓烨子对除开福地樱痴的其他人都称不上尊敬,哪怕是口头上的,“有机会要见识下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福地樱痴望了眼比他腰高不了多少的副手,“会有机会的。”

然后用一句有点酸又带着些调侃的话总结了下对福泽谕吉的评价,“虽然总板着脸,可他桃花运还挺旺,不过就算这样那家伙也习惯独来独往,看样子是要孤独终老了。”

福泽谕吉多少有些孤僻,但福地樱痴可是个交游广阔的社交恐怖分子啊。

雾夕道:“福地先生,您和我伯父同年,也有四十多了,为什么也没成家呢?”

福地樱痴哈哈一笑,“这些年走南闯北,风里来火里去的,有空暇也都忙着调教下属和后辈了,不知不觉就耽误到现在了。”

他实在是个很风趣也很有意思的人。

不过时候不早了,特务科里还有一堆工作等着处理呢。

想到这里,雾夕道:“下次有机会再来拜访您,我先回去了。”

福地樱痴报了下电话号码让她记下,“来的话提前打个电话,我不一定在,有棘手的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过来,我就算不在也会安排人帮忙的。”

他也是个忙人,说罢就摆摆手转身走了。

大仓烨子看了雾夕一眼,“队长不在也可以找我。”

又对条野采菊说:“条野,给她我的电话。”

然后蹦蹦跳跳地跟在队长身后走了。

出于一种后知后觉的好奇,雾夕指向福地樱痴的背影望向阵营戒指,然后愣住了。

条野采菊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关切道:“怎么了?”

不管是看望太宰治还是和福地樱痴聊天,亦或者听自己长辈的糗事,她的心音一直很稳定,刚才却漏了半拍,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没什么。”

雾夕盯着戒指上的指针,接着转向大仓烨子的方向。

三十多的善良值,超出正常水准,七十多的守序值,非常优秀。

再指向福地樱痴的方向,就变成了中立混乱,混乱值是雾夕前所未见的高,几乎接近满值。

单论这一项数值,就连果戈理和费奥多尔都比不上。

混乱值这么高,竟然还没有偏向邪恶侧,某种意义上也挺厉害。

……不,应该说这个数值,居然是猎犬的首领,手下还一个个根正苗红,最歪的那个都已经被掰回来了,这才是最离谱和异常的地方。

“究竟怎么了?”

无论如何也不像没事的样子,条野采菊不由有些在意。

雾夕笑道:“啊,想起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总之我先回去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福地樱痴的异常,不论是考虑到他的身份位置,还是福泽谕吉挚友的身份,都该被留意。

应该找个机会和伯父谈谈他的事,提醒他注意才对。

原本雾夕是这样打算的,可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让她无暇他顾也不再有留意的机会,只能尽力在惊涛骇浪理清脉络,抓住那一线清明,试图找到破局而出的机会。

最开始的,作为一切不详的预兆的,是第二天在科务科收到的信件。

“这是谁放在这里的?”

没有署名,封纸上涂鸦似地画满爱心和蝴蝶结之类的小零件,显得童趣十足,中间写了几个花体字‘雾夕酱亲启哟~’,被摆在办公桌的正中央,确保她能第一时间看到。

小由美纪觉得意外,“不清楚,我去问下前台?”

雾夕摇摇头,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