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夕道:“森医生能不能少让他去mafia啊,那家伙没个定性,又不爱学好,还是做点治病医人的事更适合他。”

森鸥外不置可否,只打量着她,突地笑出声来。

“雾夕,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是七月的生日吧?”

“是啊。”

“那不是比太宰还小一点吗,倒像个姐姐一样,老惦记要照顾他啊。”

她哪里像个姐姐,分明是个老妈子。

雾夕想起那个兔宰子是怎么不省心,就开始犯堵。

她就愁肠满腹地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和年纪无关,有些人就是让别人担心,还有像我这种人,天生就要担心别人。”

森鸥外也很苦恼似地叹气,“看来我们是同一类人啊,都是替别人操心的命,其实其他问题都好说,现在对我来说,最迫切需要解决的还是缺乏人手,之是缺真正能帮上忙,可以托付信任的手下。”

雾夕大摇其头:“森医生,那你可千万别考虑太宰,他只会让你加倍头痛。”

森鸥外端详着她,“话说回来,雾夕你的话,和那位羊之王中原中也的关系一定很不错吧。”

中也啊中也,你要不要反省下自己?

这主意打着打着果然落到你身上。

雾夕由心生无力,面上倒是很干脆地承认了,“对啊,我和中也很好的。”

她抬眼望向森鸥外,眨着眼睛说:“森医生已经是mafia的首领了,我却是受中也庇护的羊的一员,却能像这样坐着聊天,想想真是好神奇啊。”

“真是奇妙的缘分,”

森鸥外手搭在桌上,支着下巴身体前倾,压低声线用怂恿着蛊惑着的声调说:“就像你说的那样,羊也只是个不像样的半吊子,甚至不是中原中也的理想和目标,他身上的那种暴力,不加入mafia

真是太可惜了,留在羊也只是浪费才能和光阴,要是雾夕能帮我说服他加入mafia那可就帮大忙了。”

权势之于男性,大抵是能唤醒欲望和活力的神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