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突兀举止尴尬了一下。
可再接着却看到他们似乎很熟悉地交谈着,虽然气氛有点奇怪……但要解释成惹怒女伴,然后拼命解释道歉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可怎么最后又变成这样了呢?
这两个人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她忍不住道:“这也太奇怪了吧,已经付过钱了而且也等了那么久。”
雾夕看了她一眼,“有什么好奇怪的,他点了一人份的餐,现在也有一个人坐在这里,一切不都恰到好处吗?”
哈?
服务员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在雾夕那理所当然带着命令的眼神下把餐点放齐,然后摆好餐具。
最后抱着餐盘程序化地说:“客人,祝您用餐愉快!”
雾夕点点头,拿起刀叉快速又不失优雅地吃起来。
服务员忍了下,没忍住,“嗯,小姐,您和刚才那位先生,是认识还是不认识啊?”
雾夕瞥了她一眼,“现在怎么样也算是认识了。”
也就是说之前不认识咯?
服务生尴尬地笑了。
雾夕道:“你很好奇是吗?事情是这样的,我出门没带钱,手机也不在身上,思来想去,也只有找个冤大头坑一把这条路了,他长得挺好看,又是个外国人,而且纤弱得很,一看就很好坑,事实证明,我也没看错人。”
这么离谱的话,她偏偏说得气势汹汹,理所当然,唬得服务生不敢再多说一句,弱声道了句歉羞愧地低着头走开了。
肚子里压了点东西,姑且解了饥,雾夕顿下动作,给今天发生的事复了盘。
“……真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对手。”
出门没带钱是真忘了,不带手机是怕这种带有通讯功能的电子产品,就算关了机也会横生枝节。
说来她也不过跟了费奥多尔七、八个小时,倒也不是不能再坚持下去,看他晚上会不会老巢之类的地方。
要不是因为算上跟太宰的时间,她已经有超过十二小时没吃没喝,还要在警惕费奥多尔身边潜伏跟踪,不被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