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其实她觉得条野采菊这话说得还挺有意思……姑且不论正确与否。
他从前就是犯罪组织的骨干,现在简直是在自扇嘴巴。
然而看他那波澜不兴的脸,比起毫无自觉,大概用毫不在意来形容会更贴切些。
条野采菊继续道:“可我现在想通了。如果是雾夕小姐你的话,无论决定和谁在一起,眷念着怎样的家伙,都不会被改变分毫,根本没有惋惜的必要。”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他这样形容自己和雾夕之间的关系,并因此感到苦恼和犹豫。
然而就在刚才,比任何人都更清晰地‘旁观’了一场战斗,条野采菊突然醒悟了。
高洁清冷的月亮,为何会照映在污秽不堪,臭泥淤积的沟渠上呢?
没有别的原因,只是沟渠向月,因此倒映月影,如此而已。
那轮皎洁的月亮,它从来没有改变自己,一直悬挂在天上,也永远只会在那里。
条野采菊想起自己初遇她时,怦然心动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