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傍晚,新鲜出炉的男友太宰治来见她,脸上带着想必是拜中原中也所赐的淤青。
雾夕把这一两天的经历说给他听,把他逗得笑弯了腰。
太宰治笑了好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问:“所以,雾夕桑,你是为什么要和太宰治交往呢?”
雾夕温柔地笑道:“因为太宰治对我来说非常特别,说是最特别的那个也不过分……我想我确实是喜欢他的,也想试着‘爱’他。”
这样的回答,比不久前才破罐子破摔,做了糟糕事情的太宰治想像中好上许多。
既不因为太真实显得冰冷,又不因为虚假显得敷衍。
可不知为何,感到喜悦的同时,他心中却泛起虚麻的痛楚。
好像心底的某个角落,就是没法对此满意,不能感到满足似的。
“……是最特别的存在,也想尝试爱他吗?”
他呢喃着重复这些句子。
雾夕盯着他看了会儿,迟疑纠结地问:“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对吗?”
太宰治收拾好表情,微笑着抬头望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