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法子。”
杨贺抿着嘴唇,不吭声了。
他趴在季尧背上,季尧不知在什么时候长高了,分明他第一次见是瘦瘦小小,如今脊背宽阔,挺拔有力,同他的瘦弱纤细不一样。大抵是因为季尧是个完整的男人,他的成长如同雨后春笋,和打小伤了根的宦官不同。
杨贺心里隐约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羡慕。
他的胸膛贴着季尧的后背,走了一段长路,季尧后背湿了,杨贺恍惚能察觉季尧心脏的跳动似的,穿过皮肉骨骼,直直地抵达他的心口,一起一伏咄咄逼人,让杨贺有些头晕目眩。
过了一会儿,季尧突然听杨贺叫他,声音又低又小,好像难以启齿一般。
季尧停下脚步,偏过头,说:“怎么了?”
“肩膀疼?”
杨贺闷声道:“我要……要小解。”
季尧哦了声,轻轻地放下杨贺:“我扶你去。”
“不用,”杨贺脸上有几分难堪,说得果断,季尧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杨贺是太监,和他不一样。
季尧呆了呆,懵懂又好奇地盯着杨贺,那样的目光如火,杨贺仿佛被灼伤了,闭紧嘴唇,凶狠地瞪着季尧。
季尧啧了声,说:“公公去啊。”
他看着杨贺的眼睛,露出个笑,说:“我也要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