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明胡书赫其实是胡家大房的人,出现在这里八成是因为他是谢潇南和胡山俊的牵线人吧。

胡山俊瞅了他一眼,颇是看不上眼:“男人谈事没有酒和女人能有什么意思?”

“就是,哪有一群大老爷们坐着干聊的。”胡山俊的马仔跟着附和。

谢潇南双眸沉沉:“你已经耽误我不少时间。”

“别介啊世子爷,我这不是受父所托嘛。”胡山俊倒上一杯酒,笑嘻嘻道:“听说你想跟我父亲见面,不过我爹最近出城了,有什么事可以先跟我说说,我再回去转告我爹。”

谢潇南听闻,翘着嘴角轻笑了一下:“真想知道?”

胡山俊道:“那是自然。”

“即便知道之后人头不保?”谢潇南道。

胡山俊这回没有那么快应答了,他看着谢潇南,仿佛是想从他的表情上找答案,摸不准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而后胡山俊说:“我是胡家的嫡子。”

“笛子还是骡子,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分别。”谢潇南说。

温梨笙乍一听还没明白意思,而后忽然听出谢潇南是在取笑胡山俊,顿时没忍住笑出了声,笑了两下之后又连忙低着头忍住。

胡山俊恶狠狠的剜她一眼,没好气道:“世子若是这样说的话,我是没办法将话转达给我爹的。”

谢潇南眼角攀上笑意,带着些许瞧不起人的嘲讽:“那就躲着,看你爹能躲多久。”

胡山俊咬了咬牙:“那看来今晚的事没得谈了?”

温梨笙想了想,忽而开口道:“说得对。”

胡山俊被她这没头脑的一句话说的愣住了,疑问道:“你说什么?”

温梨笙腕上一用力,就挣脱了谢潇南的手腕,笑着朝胡山俊走去:“我说,你说得对,男人谈事怎么能没有酒和女人呢。”

胡山俊一脸奇怪:“这都多久之前说的了?你耳朵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啊?有病就快去治。”

搁在平时,温梨笙听到有人这么对她说话,早就蹦着跟人干起来了,这会儿她忍着,走到了胡山俊的面前,动作缓慢轻柔,拿起酒壶给胡山俊的酒杯倒满,说道:“我是有病,不过不是耳朵。”

她指了指心口:“是心病。”

胡山俊的目光随着她的手动,见她一双手白嫩纤细,看起来漂亮极了,他面上的烦躁顿时消散,端起酒杯一口就把温梨笙倒得酒给喝光了,变脸笑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来的山水居啊?”

在一看,就见她小拇指有一截沾了酒水,粉粉嫩嫩的指甲泛着水光,便一把抓住要往嘴里送:“沾上了,我给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