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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唔。”苏锦萝含糊应了一句,黑乌乌的大眼睛心虚的转着。
“怎么了?”陆迢晔伸手,也不管在场之人,极其温柔的替苏锦萝拨开她散落在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
“倒春寒的天,最易得风寒,怎么穿的这么少?”
说完,陆迢晔取下身上的那件月白色掐金挖云鹤氅,替苏锦萝披在身上。
鹤氅上满是陆迢晔的味道,苏锦萝猛地一口吸进去,被呛得厉害,咳的小脸通红。
“咳咳咳……”
“把帘子打上。”陆迢晔侧眸,看向一脸呆滞站在厚毡处的两个婆子。
两个婆子四十有余,瞧见陆迢晔,这会子竟也显出几分难掩的羞态来,看在眼中,实在是有些辣眼睛。
厚毡刚刚被放下,便钻进来两个人影。
“没点眼力见的东西。”理国公被把厚实的毡子打到了眼睛,正捂着脸怒斥婆子。
婆子瑟缩的往旁躲了躲,厚毡后又钻出个苏清瑜来。
其实理国公与苏清瑜是一道来的,只是静南王走的快些,两人冻了一晚上,手僵脚僵的走的慢了些。
再加上珠玉在前,有静南王这样的人物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理国公和苏清瑜这两颗玻璃珠子自然无人再注意到。
“难得静南王大驾光临,快,快上茶。”孙氏慌忙招呼。她看了一眼披着陆迢晔鹤氅的苏锦萝,心中稍定。
看来萝萝说的,竟有七分真相。
老天保佑,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