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局促地转过身,看到乔治笙坐在沙发上,薄唇微勾,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将刚才从卢姐那儿拿来的烧刀子砰地放在茶几上,对着我说:“既然是来伺候人的,过来,先把这瓶吹了。”
我看着那一整瓶的白酒,彻底傻了眼。
这么一大瓶白酒下去,我还有命站在这里吗?
我硬生生扯出一个笑脸:“乔四爷,你别开玩笑了,我这酒量哪儿喝得下这么多啊。这酒既然是你的心头爱,还是你来多喝点吧。”
说话间,我立刻将酒给乔治笙满上,直接举杯递到他跟前。
乔治笙低头看了我手里那杯几乎满得快溢出的酒:“宋晚,你巴不得在这酒里下点毒药,直接毒死我吧?”
他这话说得一点儿都没错。
我确实有心这么做,但一来,我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而来,我还仰仗着靠着做完这半个月的助理后,成功拿到海天盛筵的入场券。
因此,乔治笙作为我在白马会所里伺候的第一位客人,我还真没法动他。
我没回乔治笙的话,嘴上只故意刺激他: “乔四爷不会不敢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