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着,几斤烧酒喝下肚,真要把他给喝死了,那才叫老天开眼呢!
但我这样的想法,注定只能是妄想。
因为此时此刻,我瞧着卢姐对待乔治笙那恭敬的姿态,隐隐猜出眼前的乔治笙,恐怕就是卢姐刚刚不顾会所内的骚乱、也执意要招待的那位大人物。
我从前只听说乔治笙在北省横着走,天王凉破,嚣张起来连市长的车都敢随便超,肆无忌惮的很,偏偏还没人能动得了他。
没曾想他在京城,还是一贯的嚣张气派,不论走哪儿都前扑后拥。
卢姐渐渐才发现我的存在,有些疑惑地冲着我问道:“晚晚,你怎么会跟乔四爷在一块?”
我下意识往外挪了两步,跟乔治笙分开距离,却被他粗壮的大手一把掐住肩,霸道地将我拉回原来的位置。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长发,扣住我的后脑勺似笑非笑地问:“卢姐,你们会所里不是一向只有男模吗?什么时候还收小姐了?”
话里话外,是明摆着对我的嘲讽,恨不得将“小姐”这两个字贴在我的脑门上,不论走哪儿都要拿个喇叭高呼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