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来不及多想,门口中年男人想要上门捉奸的嚎叫声已经响彻整个大堂。
我赶紧下楼,吩咐保安强制性将这个男人控制起来,叫他赶紧闭嘴。
可那个男人手上还拿了一把菜刀,一副要跟人同归于尽的架势,声称谁要是敢过去,就别怪他一刀一个。
寻常人碰到这种情况,只怕早就懵了。
可能被选中在会所里头当保安的人,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甚至有些老板还专门喜欢找坐过牢的狠人坐镇,每个月光是在安保上就要花费一大笔钱。
看到这男人情绪激动的模样,会所里的保安连个眼睛都没眨,直接就上前跟人硬干,想要直接把人给撂倒。
不想这男人远比以前来场子里闹事的人更难搞,见保安要上前突突他,直接就给自己身上先来了一刀。
嫣红的鲜血瞬间洒了一地,将白马会所精致的象牙白地砖染得一片猩红,宛若一朵朵怒放的罂粟,开至荼蘼。
我秉住想要尖叫的冲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年头,一贯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眼前这人连死都不怕,明显没那么好应付。
而且,像白马会所这种灰色产业,最忌讳跟条子打交道,因此也杜绝了报警这条路,只能靠自己想办法。
我耐着性子试图劝说道:“这位先生,你别着急,事情还没到不可转圜的余地。你说出自己的诉求,我们一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