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我埋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乔治笙!
乔治笙凭什么要花两千万来捧我上位?
说到底就是为了刺激霍景深,让他直接厌弃我。
一旦我被抛弃,岂不是直接成了乔治笙砧板上的鱼肉?
再加上我是霍景深的女人,乔治笙今天跟他杠上,无非就是想要打霍景深的脸。
但所有人都不会相信,我有本事把乔治笙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事儿。
他们只会信我水性杨花,勾搭了一个霍景深还不够,居然还敢跟北省乔四爷纠缠不清!
“景深,你相信我,我跟乔治笙真的什么都没有。我发誓,我的身边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上前抓住霍景深的衣袖,拼命乞求他,期盼着他能信我一次。
但霍景深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瞬间如坠冰窖。
“是不是你没让老刘接送你,借口堵车晚归的那天?”
“那天,胖子说乔四在一个女人的掩护下逃了,那个女人就是你?”
当霍景深一句跟着一句的质问声落在我头顶时,我根本百口莫辩。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全城追捕乔治笙的竟然是霍景深的人。
作为他的女人,我却亲手放走了他的死对头。
想到那几日,霍景深因为被抢走一批重要的货,眉宇间凝结的那一抹郁色。
我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源头竟然出现在我身上。
而我此刻的沉默,落在霍景深的眼里,无疑成了不堪的默认。
他冷冷看着我,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宋晚,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
我试着想要跟霍景深解释所有的一切,但脖子被锁紧,缺氧的窒息感让我根本说不出话。
只能大口大口地张着嘴,拼命寻求一点残存的呼吸。
我拼命扒拉着霍景深的手,试图想要挣脱。
可我越是挣扎,他手上的力道却越狠,像是要将我硬生生扼死。
就在我感觉到呼吸快要停滞的那一刻,一个声音陡然响起。
“爷,霍萱小姐的电话。”
霍景深看了来人一眼,“砰”地一下将我扔在地上,冷漠地转过身,出门去接电话。
我没有错过他眼底的那一丝狠厉和薄凉。
冷得几乎要让人瞬间冻结成冰。
其实,我这会儿最该做的,就是爬过去乞求他的原谅。
可我刚从濒死的边缘爬过来,这会儿连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不知道霍萱究竟在电话里对霍景深说了什么,但他最后还是放过了我,带着一行人抬步离开。
他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哪怕是一眼。
看着他冷漠而决绝离开的身影,我意识到,我被霍景深抛弃了。
“啧,快来看看,原来这就是我们刚刚新鲜出炉的花魁啊。瞧这脖子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想不开想上吊呢!”
楼月奚落的嘲讽声自我头顶传来,带着盛气凌人的架势。
今天的花魁选举,她本有望争个第三,彻底将我钉死在最下等头牌的位置上。
可没想到,随着霍景深和乔治笙两人的连番出手,我竟然会出人意料地夺得场上花魁的位置,让她直接落到了最后一名!
楼月微微蹲下身,捏起我的下巴,拍了拍我的脸:“宋晚,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霍景深给踹了!没有霍景深撑腰,今后在这场子里,你看我怎么整死你!”
她的眼神如毒蛇一般,吐着阴狠的蛇信子,无比嚣张地冲着我耀武扬威。
我拼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