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花瓶,有时候碰上需要点烟倒酒的时候,就特有眼色地上前伺候。
点烟的时候,我的眼神无意中跟霍景深四目相对。
他看着我,似乎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就听到沙发另一端,有人骂了一句:“这妞的水真他妈的多,都快盛满一酒杯了。”
众人朝着那边看了一眼,很快一群人笑得心照不宣。
霍景深倒是没看,而是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捏着我的下巴问:“你上次有多少?小水娃?”
我被这话问得面红耳赤,一时间竟然没回过神,只能讷讷地说了声:“我忘了。”
“既然忘了,今晚再试试。”
下一秒,霍景深不由分说,原本搂着我腰肢的手直接探入了我的黑丝里。
他宽厚的手掌很快摸到我的双腿之间,直冲着花心而去。
我嘤咛一声,很快流了霍景深满手的水。
我羞得不敢见人,只好缩在他的怀里装鹌鹑。
但听得霍景深哼笑的声音自我的头顶传来,偏偏手底下的动作却是丝毫没停,似是要将我整个人硬生生磨死。
我生怕经受不住,只好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着包厢里的其他人,借此来分散注意力。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