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倒真听从我的提议,抬手叫起了价,大有一副要将这面鼓拍下来送给卢姐的架势。
卢姐腾地一下从位置上站起身,面色苍白如纸:“不用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去趟洗手间。”
说完这话,她匆匆离开,不再看台上的阿姐鼓一眼。
但凡是人,毕竟有恐惧之心。
没有几个人能对着一面用人皮做成的鼓平心静气,当成一件艺术品来欣赏。
饶是卢姐手段再高,也同样如此。
卢姐走后,拍卖依旧在继续。
可我的注意力却已经不在阿姐鼓上,而是看向妥善放置在一旁的玻璃种手镯。
晶莹剔透、翠绿欲滴,一看就不是凡品。
这样的镯子,按理来说不应该跟我的生活轨迹有所交集。
可不知怎的,每当看到这个镯子,我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随口打探了一句:“乔四爷这个镯子不打算送给卢姐,是为了留给养在北省红楼里的情人吗?”
他目视前方,此时正在抬手竞拍。
“情人跟红楼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