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楼晓蕾,我甚至不用多说话,只需要拨弄一下被香槟淋湿的长发,就能让会长“主动”且“心甘情愿”地帮我讨回公道。
而这一切,只不过源于我的手里握着的正是乔治笙的手机。
不得不说,权势的滋味,可真好啊。
它就像是罂粟,美丽而致命,当你尝试过一次之后,就忍不住为之着迷,并不断地深陷其中。
尤其是当我发现自己能依靠所谓的权势,轻而易举地得到许多平常根本触碰不到的东西时,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已然在权欲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因为不久之前的我,还想着要不要先靠自己去拿到扳倒天佑集团的办法。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迫切燃烧着的那一团欲望之火,却在诱导我用尽各种手段成为乔治笙身边情妇的第一人。
我要一步一步地爬到最高峰,成为乔治笙身边最宠爱的女人。
到了那个时候,我就真会像是温言所说的那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
我故意没换湿漉漉的衣服,也没吹干长发,就直接去了拍卖厅找乔治笙。
因为中途被楼晓蕾和林雪耽搁了一下,我到的时间稍许已经有些晚了,拍卖已经开始。
主持人正热情地拿着一个翡翠手镯,在台上为众位来宾介绍。
翡翠手镯的种水按照价格排列,从低到高分别是豆种、糯种、糯化种、糯冰种、正冰种、高冰种和玻璃种。
别看面上只有几个字的差异,实则价格天差地别。
最低一级的豆种统共五百块起步的价格,而高冰种则是要价50到一百万,玻璃种更是80万起步,上不封顶。
此时主持人在台上介绍的正是一只玻璃种的极品翡翠手镯,据传是从某个大家族中流传出来的东西,起拍价88万。
现场虽然来的宾客基本上都是男士,但对于买个手镯这事儿倒是挺热衷。
出来玩归玩,到底想买个东西带回去给家里的正宫好做交代。
因此,等到主持人说“开始拍卖”后,喊价声很快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
我一向认为这种拍卖会是有钱人玩的游戏,跟我这个穷人丝毫沾不上边。
可是,当我看到眼前这个手镯时,却冥冥中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熟悉感。
回溯我过去的二十多年时间,我的生活轨迹绝不可能跟这么贵的首饰沾边。
可不知怎的,在我的目光落到手镯上时,我竟然觉得似曾相识。
仿佛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就见过那个镯子一般。
这种如同宿命般的揪心感,让我一时之间连乔治笙都忘了找,只顾着紧紧地盯着台上的手镯。
直到,有个声音突然凌空响起。
“三百万!”
“哇……”
现场随之产生一片哗然之声。
众所周知,玻璃种的翡翠手镯价值不菲,但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只手镯的拍卖价竟然能从刚才的一百三十万,一下子提升到三百万!
这个价格,甚至比翻倍还要高!
我出于好奇往喊价的方向看了过去,意外看到乔治笙的身影。
或是注意到我望过去的眼神,乔治笙抬眸看了过来,示意招手我过去。
与此同时,在他身后还站着一大群西装革履的黑衣保镖,气魄十足。
彼时,整个拍卖会现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乔治笙身上。
也因为他,让我的身影一下子落入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我脸颊发热,一步步走向乔治笙。
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到刀尖上。
一直等我走到乔治笙的跟前,我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