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乔治笙地下赌场的建设这块,卢姐为了乔治笙同样出力不少。
至于白马会所里的那些个男模为何今日无精打采的,就更好理解了。
别看他们一个个长得白净清秀,钓富婆钓得飞起,实际上有不少都是双插门。
而乔治笙又是那种带着野性、特man的男人,因此,会所里有不少男模都特喜欢他,跟卢姐说是隐形情敌都没什么区别。
所以,乔治笙这回这么一走,白马会所的这些人可不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提不起劲儿来嘛。
卢姐心情不好,我没敢去触她的霉头,干脆一个晚上都在底下干活。
凌晨一点半的时候,会所里来了个特有钱的富婆,看着有些眼熟。
但我想了想,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自己是在哪儿见过她。
富婆一身穿戴珠光宝气,手指上戴着花花绿绿的宝石戒指,张口就说要找头牌。
头牌叫温言,时下流行的奶油小生类型。
面上看着人畜无害,特温柔特纯洁,实际上就是个白切黑,一门心思想当白马会所的二把手。
不过,在对待富婆时,他的业务能力一向高超,入行起来就没收到过一条差评。
因此,有不少人过来,就是为了专程找他。
温言今天晚上接待完一位客人后,就说头疼提前下班了。
这回临时碰到客人来找,我查了一下后台的客户记录,才知道好家伙,这居然还是位年度消费TOP3的主儿。
见状,我立刻笑着对富婆说:“您先在包厢里坐一会儿,我现在就去把人叫过来。”
我招手点了另外几个男模,先陪富婆在包厢里打发时间,跟着抬腿就去了八楼。
白马会所是一栋高楼大厦,底下三层包厢用来招待客人,三到七层用来客人留宿。
至于八层及以上的楼层,则是供会所里的男模入住,方便卢姐统一管理。
温言就住在八楼最大的总统套房。
不顾现在凌晨一点半的时间,我“砰砰砰”直奔他门口去按门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人从被窝里提溜了出来。
“快点,人在底下包厢等着呢。”
温言:“我不去。”
“你不去让我怎么交代?那富婆在会所里等级那么高,我可得罪不起。”
虽说我现在只是份助理工作,但毕竟卢姐还没给我想要的那张入场券。
因此,在这段时间里,我只能尽心尽力地为会所工作,生怕卢姐日后反悔。
只是,温言一向不待见我,这一次也没打算好好配合我。
“怎么交代是你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温言顶着个鸡窝头,慵懒地翻了个白眼。
他闷头就想继续睡觉,我只能硬扯着他的被子跟他对峙。
时间一长,他浑身上下的睡意彻底被我搅和干净。
他光着上半身,一只手撑在床上,突然恶趣味地冲着我笑了笑:
“宋晚,这么一看,我发现你长得好像还不错,要不要跟我睡一觉?”
“不收你钱。”
他说话时,那眼神魅惑的模样,跟个男狐狸精似的。
我呸地一声,想说他在这儿侮辱谁呢?
真把我当成那种没脑子的傻白甜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谢谢你八辈祖宗。不过,你好像喜欢的是男人吧?”
话音落下,温言瞬间恼羞成怒。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站在他床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不光如此,我还知道你具体喜欢的到底是哪个男人呢?要不要……”
温言立刻打断我:“哪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