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打工人,没那么大的野心。”
头牌冷笑一声,接下来说出的话虽然没那么好听,但至少看向我的眼神,倒是比刚刚柔和不少。
他对我说了一句:“算你识相。”
……
接下去的一连几天,我忙得晕头转向。
白日里待在医院照顾我爸。
等到了晚上,就去白马会所上班。
那里是个鸭子馆,虽说客流量没有天上人间夜总会那么大,但那些个男模一个比一个能圈钱,硬生生给店里砸出了好几个年消费过千万的富婆姐。
我偶尔也会看到一些高官太太偷偷来这里玩。
她们面上虽然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实际上,她们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
而且,有些高官太太用的手段特别残忍。
其中一个太太过来那天,光是一个晚上,我就看到有四个男模从她的包厢里被人抬出来。
听人说,她特别喜欢大的。
一旦男模那玩意儿上的尺寸没达到她的要求,就会用尽各种变态的手段去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