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使这才回了神,慌忙去扶。
却想小娘子甚至比大娘子还美上许多呢。
此时,披香院的正房里,陆缙正沐浴完出来。
然等他回了房,灯亮了,原本伏在榻上的人却不见了。
值夜的女使上前解释道:“世子,夫人说她尚且有些不习惯,想一个人去偏房睡。”
陆缙眼神掠过那张元帕,略有些头疼,只吩咐道:“收拾吧。”
等一切收拾完,天边已经泛了白,晨雾也缓缓升起。
这一夜,三个人几乎都彻夜未眠。
***
习惯使然,第二日陆缙仍是同往常一样,卯时便醒了。
江华容也同所有的新妇一样,领着女使端了热水和帕子进来,伺候夫君洗漱。
经过了昨晚,陆缙对这个妻子印象好转了许多。
然而当帐子一掀开,他看到那张笑吟吟的脸时,眼神却忽然顿住。
“郎君,怎么了?”江华容笑着递了热帕子过去。
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陆缙,挺鼻薄唇,领口没有束紧,隐约看的见微耸的喉结,比之平日的拒人千里,多了一分说不出的风流。
江华容脸颊微微红了,声音也低下去,将拧好的热帕子又递了递:“郎君,今日需去立雪堂请安,婆母还等着我们呢。”
明明这张脸同昨日初见没什么不同,但陆缙却略觉不适。
他又闻到了那股浓香的脂粉气,香的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