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为,江妹妹,你当真没做过么?”
江晚吟虽没小产过,但与人私通也不能说错,她有几分心虚,只抿着唇摇头:“不曾。”
孙清圆冷笑了一声,瞥了眼江晚吟破损的唇角:“是吗,那江妹妹唇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江晚吟摸了下唇角,微微低了头:“是我自己咬伤的。”
那伤口的位置太过暧-昧,这下,连原本不信的长公主也生了丝猜疑,不轻不重地打量她。
江晚吟无处辩解,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掺和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嫌疑实在太大。
这个时候若是再不反驳,她今日怕是难逃一劫,江晚吟揪着帕子,忽地想起来一计,脸色又平静下来:“孙姐姐既执意说我曾小产过,我也不好说什么,不如便请个大夫来,一查便知。”
孙清圆没料到江晚吟还敢叫大夫,只当她是虚张声势。
“那敢情好,口说无凭,叫个大夫来,也省的江妹妹说我冤枉人。”
长公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冲江晚吟道:“依你吧。”
很快,常驻在府里的胡大夫便被领了过来,替江晚吟把了脉。
长公主并未声张,只对胡大夫说是把平安脉,毕竟若是小产,势必伤身,那脉象当极容易把出来。
胡大夫细细诊了一回之后,面色寻常,只说江晚吟略有些体虚和气血不足。
“当真没有?”孙清圆不信,“大夫,您再好好诊诊,江妹妹难道不曾小产过?”
胡大夫一惊,反问孙清圆:“孙娘子何出此言,江娘子脉象平稳,小产又是哪儿来的话?”
孙清圆被问的哑然,可她的的确确是亲耳听见了江晚吟小产过,也急忙辩解:“公主,我当真是亲耳所闻,兴许……兴许,胡大夫是误诊了,我看该再请一位大夫来,尤其是擅长妇人内症的。”
两个人一个信誓旦旦,一个面色平静,长公主眼神逡巡了一圈,也不知该信哪个,为求稳妥便依言又吩咐道:“再去请一位来。”
然而,第二位吴大夫也说了同样的话。
他话音刚落,众人目光纷纷落到了孙清圆身上。
孙清圆脸色煞白,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起自己了,她呢喃了几句“不可能”。
长公主却有些累了:“怎的不可能,难不成只准你耳听为实,我们亲眼所见,都为虚妄?”
孙清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俯身一拜:“公主误会了,我绝无此意,只是,我亲耳听见,绝不可能有假,兴许,是时间太久,大夫也诊不出来了,我看该把把净空法师叫来,出家人不打诳语,当面对质,一试便知!”
江晚吟刚刚平稳下来,一颗心忽又被高高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