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吟关心道,打量了一眼孙清圆,见她除了面色微微苍白,并不像有病的样子。
孙清圆也暗暗打量了一眼江晚吟,见她除了唇角有道细碎的伤口,样子也不像得病。
她心口愈发堵得慌,只说:“也是寒症,不过比你要重一些,大夫吩咐要回去静养,江妹妹,你今日如何了?”
江晚吟略有些心虚,低低地道:“我已经好多了,谢孙姐姐关心,孙姐姐打算何时走?”
“午后便走。”孙清圆简略地道。
“这么急?”江晚吟蹙眉。
孙清圆心里苦笑了一声,能多留一日,已然是陆缙开恩了,给她个体面请辞的机会。
即便江晚吟听起来的确是在关心她,她也觉得讽刺,冷淡地嗯了一声:“我这寒症耽误不得,不像妹妹的病,好的如此快。”
江晚吟听出了她话里的刺意,不过她实在心虚,又知道孙清圆一贯的性子,也没当真,只是安慰道:“那孙姐姐一路好走,我午后无事,且送你一段。”
孙清圆正是因她而走,现在看到她便烦,但若是无人相送未免又显得她人缘太差。
两厢纠结,孙清圆并没拒绝,不甚热络地道:“谢过江妹妹。”
于是这一日午后,孙清圆便这么不声不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