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
送到嘴边的肉陆缙怎么可能放过?
何况还是自投罗网的那种。
陆缙眉尾微微上挑,一手按着她的腰不放,另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转过来,提醒道:“半个月也该适应了,今晚不去偏房了,留下来陪我?”
这可触了江晚吟大忌。
她一旦留下来,早起的时候天色一白,势必无法遮掩。
偏偏,他说的极对,哪有正经夫妻长期分房睡的道理?
江晚吟根本无法辩驳。
她咬着下唇,正纠结的时候,那只按住她的手贴着她的腰又开始蠢蠢欲动,另一只手则抚上了她的唇。
当他的指尖挑开她的唇瓣,轻轻摩-挲的时候,江晚吟如临大敌,一紧张一口咬在了他虎口。
陆缙闷哼了一声,手腕随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