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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人才能养出的气势。
仿佛雷霆万钧,沉沉的压下来,小和尚自小长在佛寺,哪里被这么打量过,又见他衣着华贵,气度非凡,恐怕不是常人,只好唯唯诺诺的答应。
“施主且稍等。”小和尚盯着他的目光,从一派神龛中找出了两个。
每盏海灯下面都悬着一个木牌,上面用红字描摹着,表明供主的的所求。
陆缙掀开海灯下面悬着的木牌看了一眼,只见第一盏一日供了四十斤油的木牌上面写的大意是求子,且十分渴求。
可江氏一个刚成婚,刚圆房半月的妇人,为何如此执着于求子?
陆缙将木牌转了回去,猜疑又重了三分。
又掀开另一盏海灯下的木牌,这个木牌却是空的,上面一字未书。
这便更让人生疑了。
寻常人礼佛自然是要把心愿写的清清楚楚,满天神佛才能庇佑,江氏捐了如此多的香油钱却供奉个空海灯,实在反常。
要么,她是有难言之隐,不方便说。
要么,她是做了亏心事,完全不能说,只能以这种方式求个心安。
但无论是哪一种,江氏,都必定有事瞒着他。
且她藏起来的恐怕不止一个秘密,亦不是小事。
陆缙放好海灯,眼帘一掀看向那小和尚:“今日之事不准对任何人说,明白么?”
“施主放心,我必定守口如瓶。”
那小和尚连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