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何独独对她残忍,偏偏这么快,不过半月,她苦苦死守两年的一切就要消散殆尽。
江华容恐惧过度,眼前开始发黑,脑中也阵阵嗡鸣,根本听不清,也看不清,只透过门缝死死的盯着那件被丢在地上的外衣。
握着门框的手也死死扣到发白,指甲深深地嵌进去,弯曲的几乎要折断。
为了保全最后的颜面,她知道这个时候应当做的是体面的离开。
而不是闯进去,亲眼看到妹妹和夫君在一起,被当面踩尽最后一丝尊严。
理智告诉她应当如此,但怒火却完全压不住,扣住门的手用力过度,猛地推了开
年头已久的门扉厚重的吱呀一声,惊动了里门里的人,帘子一拉开,陆缙倏地回头,与江华容四目相对,场面一度十分安静。
静默了一瞬后,榻上传来一道极轻的声音。
“谁来了?”
语气自然,仿佛他们才是正经夫妇。
紧接着,额发尽湿的江晚吟扶着陆缙的手臂从床里探出了头来,满头的青丝未束,倾泻而下,当看清站在外面的人时,她忽然也安静下来。
三个人以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场景的相见,房内此刻已经不止是安静,是死寂。
“你怎么来了?”